会知道这种事情。
赵卓感受到二人的异样的目光，不禁苦笑一声：
“你们别这么看着我！我是忽然想起来，我有一个朋友，就从你厂里低价收购过类似的大码内衣，所以想问问你还有没有。”
说着，赵卓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，不忘向张芸补充道：
“那个朋友就是张浩嘛，你还见过的！开台球厅的那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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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张芸的疑惑之色才算是消失，张厂长也一拍大腿想了起来：
“哦，你一说张浩我就知道了，他确实从我这儿低价买过一批货。”
说着，张厂长不禁有些低落：
“当时这批货是急需的，所以细节上没有把控好。等我们发现的时候，已经来不及了，那一整批货都生产的差不多了。”
顿了顿，张厂长重重的叹了口气：
“当初我低价甩卖，但是只卖出去了一小部分，现在大部分都还在库房里压着呢，估计一点儿用都没有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赵卓却不由得有些兴奋：
“既然如此，那这批货你给我吧。”
听到这话，张厂长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，而是不解。
“你要那玩意儿干嘛？当抹布都嫌不吸水，什么用都没有。”
闻言，赵卓却摇了摇头：
“在你手里没用，不代表在我手里也
没用，你出个价吧。”
原来，赵卓通过这几次去苏联，发现女士内衣这种属于消耗品，需求量非常大，是非常适合用来进行交易的货物。
同时，因为苏联人的身材普遍比较臃肿，所以这样的大码内衣刚好有用武之地。
当初为了有去苏联的费用，赵卓还从张浩那里拿过一批这样的内衣，但是那一批货太少，数量上已经远远无法满足赵卓的要求。
因此，今天赵卓才专门询问张厂长还有没有货。
而听到张卓这话，张厂长才明白赵卓原来是真的要买这批货。
“你没开玩笑？”
张厂长半信半疑的确认。
赵卓确定的点了点头：
“没开玩笑。”
闻言，张厂长又一次喜上眉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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